宫里的人果真是不一样,气派得很!方才我愣是一眼都不敢偷瞧...” 听侍女这番话语,花满盈踉跄几步,口中念念有词,本就白皙的脸在此事端下,愈发地灿如金纸。 侍女嘴巴快,继续喊着:“小姐,快走吧!那宫里人说要将女眷都充当去军妓,三房的姨娘一听像个疯婆子般嚎叫呢...” 军妓?! 花满盈倒吸一口凉气。 侍女护主心切,拉着花满盈从角落隐秘处的狗洞钻出,逃到大街上。 突然,阵阵马蹄声入耳,连带着路面的青石砖都晃动起来,远处有人在高喊:“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花家女花满盈,若你主动现身,逃脱之责可既往不咎——” 躲在巷子角落的花满盈二人,将这些话语听得一分不差。 侍女闪过纠结之色,跟花满盈说:“小姐,要不就出去?免受皮rou之苦?早听闻锦衣卫的人心狠手辣...” 花满盈恢复了不少镇定,嗓音柔和,说:“无论怎么选择,前路都是一片漆黑。” 若是安分地被送走充当军妓,则会在军营里饱受男人的折磨,逃走的话,幸运点从此颠沛流离,要么便是被抓到狠狠遭受牢狱之灾,再被送去军营被男人折磨。 结果皆不如她意。 侍女心思简单,想不到里头的弯绕,只单单看着花满盈,等待她的指示。 “你走吧,离开我。这是你的卖身契,从此以后,你自由了。” 花满盈将纸契往侍女的怀中一放,慢悠悠地,似乎在散步般,贵女的风范犹存,明晃晃走到大街上。 看着那抹倩影,黑袍男子坐在楼阁上,手里把玩着茶碗,好整以暇。 “这花家的嫡小姐,果然是个妙人儿。” 黑袍男子忽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身边的随从噤声,揣摩不出自己主子的想法。 花满盈身边瞬间聚集了一众锦衣卫,她不见丝毫慌张,欠身行礼,朗声道:“花家女花满盈在此,烦请各位大人网开一面,适才不过是出府游玩...” “不知大人,寻小女所为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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