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塞到她的身体里,顶到她的zigong,射入jingye,体液的交融,两个人在某瞬间变为一个人……想和她最亲密地融合在一起。 所以, 他打算把手里的筹码物尽其用。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等到新的一天到来,他发誓,不会再强迫她,要以某个自私卑劣的方式,无赖强硬地抹掉从前,和她重新开始。 “乐乐。”他咕咕哝哝地喊。 低头含住硬挺的乳尖,符聂杭舌尖上下拨弄着,另一只手扶住沉甸粗长的性器,压在两片柔嫩的rou瓣。 “唔……”林汨瑟缩出声,似乎被烧到麻痹。 guntang的温度,虬结的脉络,随着他缓慢摩擦的动作,两片蚌rou被碾开,可怜巴巴地裹住茎身,被动地上下拉扯。 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冒出液体,滴在她的小腹,蹭在她的阴蒂。 整整一个晚上,符聂杭在她身体上亲吻舔舐,性器在她腿间穿梭抽插,在她双手里鼓动勃起,在她双足间跳动射精…… 不知道射了几次。 把手上绳子解开,让她跪在床上,jingye黏在后背;让她侧躺着,jingye粘湿床单;让她夹紧腿,白浆糊在阴毛;让她并起脚,jingye射满足心;让她被刺激到再流不出一滴水…… 意识模糊的女孩完全由他牵着鼻子走,高潮时时刻刻不间断地冲席她,像是要把她溺毙在欲望的深渊。 无休无止的高潮让人崩溃。 太阳未完全露出的天空泛着橙红,隐隐约约有层云雾遮挡,照进屋内洒在旖旎的空气里,让看不见的暧昧气泡都有了实形。 床铺狼藉一片到入不了眼。 没几块干地方,湿乎乎的一大片。 早上六点,把女孩玩得腿抽筋、肌rou酸困才舍得放过,符聂杭侧身搂着还在微微发抖的林汨,闻着她身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味,莫名的安心。 他一晚上都耐心地挑逗安抚,用最温柔最有技巧的服务来服侍她。 最后女孩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叫一些听不清意思的话语,身下还在喷水,眼睛也扑簌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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