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薛止将手指移到阴户下方,剥开rou瓣,揉弄那个软乎乎的小孔,等到花唇湿软,才将指尖浅浅探进。 他摸到里面细腻的水泽,那xue口滑而柔软,有种温热的丝绒感。薛止都没发力,就被吮进一个指节。 其他两指抓着一捻,把那yin水掐出来,漉漉的一片。 “原来是湿了。” 薛止眸光幽深,这句话音色低到近乎耳语。 那些滑溜的黏水顺着指根往下渗,落至手掌,被缠着的洁白药布吸走,一滴都没溢出来。 江蛮音浑身都涨,她不想睁眼,也不敢琢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身子在发热,整个人估计都红透了。 她这个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江蛮音把头伏得低低的,偶尔溢出一两句轻微的,几乎漏不出音调的喘息。 薛止并不着急。 薛止就着柔滑的yin液,顶开层叠收缩的嫩rou,并指入内,摸到微凸的rou腔。再往里就有些艰难,薛止用布料抵住xuerou,一蹭,布子滑至腕口,长指也全都露出,尽根插入。 青筋丰沛的一只手,凸起的蓝紫经络泛着冷,从指根蜿蜒到腕口侧边的骨骼,贴着花xue摩擦时,让人异常敏感。 江蛮低哼一声,她知道薛止在做什么,忙抓紧他的肩膀,发出了按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抽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情欲。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潮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色。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性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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