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当世超凡者的顶尖水平。 他单纯想玩一场小游戏。 在看见狂玛暴徒们对哑巴少年的yin邪垂涎之后,靳书禹意识到通过哑巴,游戏过程会更轻松有趣。 “你要做的很简单。”一把袖珍消音手枪被他放进少年的手心,靳书禹道:“今晚十一点,随便勾引一个想强暴你的家伙到旅舍附近,毙了他。” 枪毙暴徒?孔茶怀疑耳朵听错。 指腹不断摩挲光滑的枪面,她毫无信心,甚至感觉这位靳先生假好心办坏事,主动送她去死。 就算她有枪支,也斗不过一个经验丰富狡猾油诈的荒野暴徒,被轻易反杀妥妥的。 “我说过,我不想手上沾血。” 靳书禹眼睫微垂,他不是强迫少年加入这场游戏,只是给了对方做出选择的机会: “决定权在你。要是你选择拿走这把手枪,枪响后还有命在,我想你很乐意进入安全区。” 安全区,这三个字轻易挑中孔茶的神经。 她深呼吸,反复深呼吸,将袖珍消音手枪搁进宽松裤包里小心藏好,一切无声胜有声。 破败老墙下,头顶一团偌大的黑红辐射云驻留,云翳翻涌,隔绝一切透向小巷的亮光。 漆黑巷道中,当无形的风携着某种气息流过时,靳书禹莫名喉咙干痒。 正是这点不适让他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浓睫弯长,下颌秀细,轮廓柔和的脏污脸蛋透着白润,连一头短发亦有邻家般的可爱。 男生女相,靳书禹下了定义,难怪那几个暴徒对他虎视眈眈。 “结束之后到这里找我。” 也不知怎么拿出的纸笔,他在黑暗中写下一行字,递给哑巴少年,说了句不经思量的话: “像你这样的小孩,流落在荒野中是会被吃掉的。” 路面崎岖不平,脚步声碎乱。 这条偏僻小街只有孔茶一人走着,脚步声却稀碎得很,或许是她心太乱,心跳掺进了脚步中,各种杂乱动静一下一下鼓动着耳膜。 眼睛又开始发酸,害怕,惊恐,迷茫……负面情绪扼住她的喉咙,吞没了她的呼吸。 直到脸上一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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