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朝外指了下。 “西北角的监控拍到刘聪17号晚上23点40分,进了这栋楼。”他说,“然后是你,18号早上6点13分。” “除了你们,没有别人。”他偏过脸,看向书棠。 死亡时间是18号6点30分。和书棠进入这栋楼的时间完美符合。 但书棠没有杀害刘聪的动机。 死者的伤痕情况也和书棠的体型、身份不符合。 假如书棠是意外闯入,她当晚意识清醒,发生在四楼的谋杀一定会有动静,书棠不可能毫不知情。 哪怕她不是凶手,她也大概率遇到过凶手。可她现在却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她在隐瞒什么? 这是于队不想放走书棠的原因。 逻辑上说不通。 凶手能杀害刘聪这样一个一米七几的成年男性,没道理被书棠撞见之后又放过她。 书棠咬了下唇:“没有别的地方能进这里吗?” “消防通道。”陈阎深道,“至少二十年没开启过,上面的积灰有半掌厚。” 不可能有人开门而不碰掉任何灰尘。 所以只可能是从正门进入这栋楼。 “附近清洁工的笔录,上一次定期处理这片区域的垃圾是在12号。” 清洁工原本不止负责处理垃圾,还要保持楼栋的卫生。但这里都快成鬼楼了,也没谁会用心花别的功夫。地面上还好,墙和管道这种还需要高空作业的地方,更不可能有人理会。 墙面全是爬山虎。 和消防通道的灰尘同理,也不可能有人能在不破坏任何爬山虎的前提下翻.墙爬上来,哪怕只是架了梯子,也会有压断植物的痕迹。 警方因此才会第一时间怀疑书棠。 现场除了死者,就只有她。 陈阎深说完紧盯着书棠,他比她高了不少,月光下的阴影将人完全笼罩,本就深刻的眉目在浓重的黑暗中更沉沉看不见底。 书棠又抿了一下唇,迟疑了半秒:“或者……那个人原本就在楼里?” 她面上有思考,有担忧,在陈阎深陈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后,却仍没有心虚和惊慌。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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