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耳钉了。” 沈望青终于抛弃沉重的珍珠耳环,耳朵上小巧银钉衬得她更加神情冷淡。第一次见面陆平就这样认为,zuoai很多次后她仍固执地觉得她冷淡,在床上也双眼无yuhuo,高潮无声,zuoai从开始到结束,将她融化再冻结。 就在这里开始。陆平心里隐约有声音叫嚣,她迫不及待打破对坐的尴尬,但沈望青双腿交叠斜坐,一副待客姿态,毫无明示暗示。她叫她来,如同老师叫学生到办公室耳提面命,不直言问题在何处,不直言叫她来干什么。地点是酒店房间,陆平自然愿意主动,地点在她家里——虽然沈望青家里的装修风格和酒店很像,主色调黑白灰,丝毫没有生活气息,但陆平自觉做鸵鸟,宁可相谈晚饭吃什么,你换了耳钉。 沈望青看她神色紧张,脸色涨红,全无之前在酒店床上的大胆,起了捉弄的心思:“你不会还没成年吧?” 现在问已经晚了,她也只是随口说说,陆平却慌张否认:“怎么可能!”再过一周是她十八岁生日,但除了驾考和学校入学年龄要求严格,zuoai未必要等到十八岁第一天。 沈望青笑着看她,身体完全倾斜过来,深V睡裙张开领口,挺翘的双乳一览无余,她没有穿内衣。 “那你不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女人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陆平猛然起身:“不能在这里吧。” “布艺沙发多难洗。” “……” 明明已zuoai很多次,再次摸上沈望青的身体,陆平的心里仍旧惴惴,呼吸加重:“你怎么没有穿内衣。” 沈望青拉着她的手向下,探入睡裙:“我什么都没穿。” 她不仅什么都没穿,还早就湿了。坐在车上的时候,她就因走路摩擦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但她有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即便湿得一塌糊涂也能神情自然。 陆平的脸色却变了再变,从耳朵红到脖颈,说自己外边进来还没洗手。 沈望青不理会她,脱掉衣服,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自慰。浓密的毛发已被yin液打湿,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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