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景元也清晰的明白他的老朋友已经留在了过去。只是见到如此熟悉的相貌,心下还是会忍不住恍惚,就好像又回到了对酒当歌谈笑风生而鲜有烦恼的过去似的。 往者不谏,来者可追。 至少,借着幻胧的功夫,能将那纸放逐令撤销。在罗浮之上,不需再为过去而苦恼,也不必再被迫成为谁的影子。 “你们先去吧。” 云泽颠了颠怀里的小孩,感受到和上次见面几乎无所差别的体重时不禁捏了捏比以前缩了不少的脸颊rou,见二人都向自己看来,便补充道。 “我先带彦卿回去治疗,等下就来。” 观测员看向景元,既是将尚且年幼的彦卿带离战场,也是腾出空间好让二人交谈,虽说身后依旧有云骑军跟随,但少一个有共同交集的人,也能更好的把话题聚焦于二人之间。 将军颔首。 “等,等等!我……” “走吧,彦宝,我带你去丹鼎司找另一条龙玩。” “啊?!” 话音未落,坐在青年手臂上的彦卿就为忽然的失重感而抱紧了云泽的脖子,惊呼声几乎趋近于惨叫。 至少现在我们可以知道“蹦极”的受害者并非只有桑博一人,虽然彦卿有把舒适的“座椅”而寒腿叔叔甚至没有保护措施。 按照云泽的赶路方式算来,丹鼎司不过几步之遥。 景元收回在徒弟花容失色的脸上的视线,见连彦卿对战时落下的几柄剑都被收走,不知为何心下失笑。心头的沉重被这点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抹去一点,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一直很宠那孩子,比身为师父的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彦卿收集起剑来就容易花销过度癖好,有一半就是不差钱的青年惯出来的。 “那我们,这就走吧?” “好。” 丹恒低垂着眼,左耳的耳坠随着迈步的动作轻轻摇晃,先前与青年一同登上这艘巨舰时的好奇又如影随形的缠绕上来。 他不知道云泽和罗浮将军如何相识,如同他不知道那位戒备心很强的少年剑士为何能如此快的放下警戒心,被亲昵而肆意的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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