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踪人数有一百零七,不包括三名救难人员。
「你做不到?」
「不是做不到而是比登天还难,海有多大你丈量过没?我一吋一吋的翻要翻上十辈子,而且只局限在某个海域内。」潮流一改变他也没辙了。
「既然她斩钉截铁的认定只是失踪,我就要你把他们找出来。」不论死活。
「她?」为什么他会开始觉得这是件苦差事,而他接近发疯边缘。
事情只要一涉及女人就会失控,从他接触这行业起就一直有此认知,好象他天生和女人犯冲似,十件案子有八件一定会出状况。
但他「品行不良」也就罢了,怎么向来冷血到几乎结冰的紫乃龙之介也会为女人苦恼,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猛灌根本不听劝,这不是好现象。
头皮直发麻的荻原耕次直觉这次的台湾行有惊人风暴,而他会无缘无故的卷入暴风圈不得脱身。
吵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两人的交谈声让音箱吸收了一大半,从刚才到现在已有三个波霸、五个辣妹来搭讪,可对象从来就不是他。
瞧他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在日本也挺受女孩子欢迎,为何一来到台湾身价笔直滑落,没几人会多看一眼。
是民风关系还是他穿得太寒酸,这年头的女人只重门面不重内涵,多金的糟老头人人抢,而他这一等一的帅哥乏人问津。
「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别扭,一听到不中听的话就闭户不理,当是毒蛇猛兽拒之门外。」她居然敢相应不理地锁上门,让他像疯子在画室外叫嚣了一整夜。
她够种,最好一辈子别打开那扇门,否则他绝不饶她,没人敢给他脸色看,她是第一人。
「那要看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艺术家的神经很纤细,容易多愁善感钻牛角尖……嗨!老兄,你干么瞪人,我是依常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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