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的医生群看来十分严肃,没人愿意开口地考验他们的耐性,被人绑来台湾救人并不是有趣的事,所以他们非常不高兴的冷凝双眼。
大约过了快一世纪,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才挪挪眼镜,用着急死人的缓慢口气说道:「三天内若没产生排斥现象或异变,病人可以转到普通病房继续后续治疗,但……」他顿了一下,表现出谁家死人的神色。「恭喜你们,手术很成功。」
「我爱妳。」
当讨债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会心一笑的秋天放下画笔审视色彩的浓度,重调了一抹绿为春意上色,带来一股欣欣向荣。
能在白色的画纸添上喜爱的颜色是一件多快乐的事,红的、蓝的、紫的在色彩的国度跳跃,谱出一首无声的生命乐章。
她爱绘画带给她的感觉,平静、祥和、宁静,仿佛天使的足迹轻轻拂过,带来喜乐和安和。
总是有不安份的颜色来凑热闹,一笔、一点、一横抹,处处出现令人惊艳的讶然,消失的绝望已被希望之光覆盖,灿烂的金阳在她脸上绽放。
笑得很甜的秋天只觉得幸福,她被爱包围祝
「我爱妳。」
习惯性的浅笑留在嘴角,她偏过头迎接落下的吻。「我知道。」
「那妳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二十五岁生日。」他要送她礼物?
眼皮抽跳了一下,冷郁的声音又问了一遍,「今天是什么日子?」
秋天想了一下。「画展出的第一天吧!人潮看来满多的。」
「妳……」紫乃龙之介忍不住大吼地勒紧她的腰。「妳这个生活白痴,日子过得太顺畅就懒得用脑是不是?要不要把妳的脑也换掉?」
有那么严重吗?
轻拍着胸口略微一怔,她几乎忘了又过了一年,她的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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