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是有点好感,但也从没想过要追求她。
好朋友,和小茜保持好朋友关係,我认为是最好的。
我从来没有送过小茜回家,她亦从来没有到过我家,每天下课,到达那街角的分歧路便会各自归家。
这样很正常,一对普通同学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吧。
「拜拜囉!」
「明天见。」
经过一间药房,我顺地买了一对耳塞,小茜说得不错,男生打手枪对身体是不好的,为了我的健康,我该要保持适当的睡眠。
我惊讶一个年青人原来真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哥哥的床戏从没有停过,对手每天都不一样,质素好的有时会睡两晚,但从来没有看过同一位女生在家裡出现两次。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他的职责,我想,哥哥的天职是在女人身上播种。
「呀!呀!太强了!华哥你太强了,你的鸡巴是不会累的啊?」
「哈,我就是不会累,还要更爽的吗?荡妇!」
「要啊,我是荡妇,是好哥哥的小母狗!」
耳塞其实不是很管用,那些令人兴奋的叫床,仍是隔着牆壁也响遍耳边。
「妈的!怎样可以睡啊?」
我病了,是感冒,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那个整晚脱光做爱的体壮力健,这个躲在被窝被折磨的却成了代罪羔羊。
「一百零二度,今天在家休息。」
替我检验体温后,医生断症道。
「不可以上学吗?」
医生肯定地摇头。
「你这小子,是打太多手枪身体变虚了吧?所以就说打枪很伤身的。」
扶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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