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而且琴酒是他的监护人,喊父亲完全没问题。
“听说您和味美思(贝尔摩德)关系密切,下次见到对方,我需要喊她母亲或者mammy吗?”宫本艾托认真的询问。
“不需要,闭嘴,艾维。”银色长发的男人表情冷漠。
“离那个女人远点。”他警告道。
贝尔摩德是典型的神秘主义者,艾维克利尔这种容易被影响的人还是不要和对方走的太近比较好。
艾维克利尔如果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的说话只说一半的神秘主义者的话,自己很难忍住不揍这个小鬼一顿。
“我知道了,papa。”宫本艾托表情认真。
要注意离贝尔摩德远点。
还好自己在美国的时候也没和对方怎么接触。
“你的记忆想起来了吗?”琴酒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完全没有。”白发蓝眼的少年摇了摇头。
他的记忆从七年前在原主的尸体上复活开始。
关于原主的过去一无所知,也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原主究竟有没有家人,家人有没有在寻找他,他都不知道。
他只是在被囚禁的第一千零一个夜晚,逃跑的路上,遇见了正在杀人的琴酒。
对方不知为何没有杀他灭口,而是带着他一起离开了杀人现场。
现在想想,大概是原主的身份有些价值吧。
“你昨天晚上在美国闹的很大嘛。”银色长发的男人不咸不淡道。
“只是个道别仪式而已。”宫本艾托满脸认真。
好歹在纽约住了几年,离开的时候也该留下点足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