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她最终,还是要做个开颅手术……这一切,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没有即使发现,才让病情恶化到这个地步……”
傅子宴咬着唇,说:“不……不怨您,是我……我的问题……”
他作为丈夫,没有好好照顾好阿梨,没有细心发现阿梨的问题,没有带她去产检,最终害得阿梨这样。
他的确,有错,很大的错。
门外仆人来报,说晚餐做好了,顾怀信不再多说,只站起身道:“我已经让左池给你订了今晚飞英国的飞机票,十点的飞机,现在七点,陪我吃个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吧。”
傅子宴站起身,对着顾怀信恭敬一躬:“谢谢您,岳父。”
傅子宴陪着顾怀信吃了晚餐,八点三十分左右,从顾家离开,直奔机场。
左池已经让人帮他收拾了行李,会直接送到机场交给他。
路上,傅子宴跟赵凛然交代了一些事,赵凛然本来对他这么一走了之很是愤然,但听说阿梨手术,立马沉默了。
挂掉电话前,赵凛然说:“帮我跟阿梨说一声,加油!”
傅子宴说:“放心,我会的。”
九点四十分,傅子宴抵达机场,左池将行李送上,随行傅子宴的,是左池安排的几个保镖。
他其实很想去,但公司还有很多事,他走不开。
“你们两个,保护好傅总。”
两个保镖应下。
十点整,傅子宴准点坐上飞机,他看着玻璃窗外的夜空,告诉自己,明天……明天上午,他就能见到他的阿梨了。
阿梨,你等着我!
等我去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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