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尔东语气一沉的打断她的抱怨,「你可以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我手上哪有东西……」往下一瞄,她尴尬地将苍蝇拍放下。「呃,我打蛇、打蛇啦!」
「用苍蝇拍打蛇?」滕尔南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尔南——」
「我什么都没说,我打喷嚏而已。」他只是没法理解那支小小的苍蝇拍能有多大的作用。
打蛇?不被蛇反咬一口才怪。
「问云,你跟我进来。」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滕问云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爹地,我……」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母鸡一般的邬小姐得意扬扬的抢话。
「滕先生,不是我带不好小少爷,是他实在太难管教了,要不是一向认为爱的教育才能感化劣童,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这小鬼欠揍。
膝问云不齿的一觑,心里想著:说大话的巫婆。
「我儿子不是劣童。」没人可以说儿子的不是,虽然他的确顽劣得难以管束。
邬小姐脸色一讪,自知说错话了,试图改成委婉一些,「我是指他太调皮了,无法无天使人生气。」
「你说完了?」
「呃,我……说完了。」一看他严厉的神情,就算她有再多的埋怨也不敢急於一时全部宣泄。
「很好,我会把支票寄给你。」意思是她可以走了。
但是听不出他语意的邬小姐不解地一问:「现在发薪水是不是早了些?」
她一说完,一旁的滕尔南已然放声大笑,「你被解雇了还弄不清楚。」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滕先生,你不能开除我,我没做错……」
背向她的冷漠男子提步朝二楼的书房走去,没有任何转还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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