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命令,那些异形又悄悄地潜走了。
简单的头脑中,它们无法分辨发生了什么。
衣帛的撕裂声,难道是为了接下来的血肉破碎声开启了前奏?
唇齿交接的吮吸声?是在提早品尝味道么?
少女那一声痛吟又是什么鬼?主宰明明没有攻击她好不好!
或许也不尽然,主宰看上去没有在攻击,只是为什么趴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不停地冲刺呢?
对了,这个姿势仿佛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刚才在捕猎时,地底下那些肮脏的变异凶鼠,其中有一些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姿势,包括那连续不断地冲击。
主宰这是在干什么?通过这种交合方式准备要繁衍专属于他的后代么?
怎么会是这白溜溜、娇滴滴的女人,主宰也太心急了吧。
等怪女人回来,她才是最优秀的繁衍对象。
主宰和她交合,才会产下最优秀最强的后代。
怪女人,便是云月,异形都是这么定义她的——不是寄生族、不是异形、不是人类,或者三样都是。
简单的头脑中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从来不会质疑主宰的任何命令,或者意念,它们还是一边想一边离开了。
一会儿功夫,街边木椅的嘎吱声仍在继续。
良久,少女开始娇喘起来。
很长很长的时间过去了,少女动听的娇吟声变成了求饶。
直到西边夕阳最终被地平线一把拉进怀中,覆在体下狠狠蹂躏之时,伴随着一阵液体喷射的声音,一切终于结束了。
稀泥一样软软地瘫在凉椅上,胸前一对明显有些淤青的白鸽上,粘液正在从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滑落。
神情从最初的痛苦,再到后来掩饰不住欢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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