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嘛?不是说了给他介绍业务嘛。”
看到自己独子那一脸义愤填膺,大有一言不合就准备大义灭亲的架势,陈德贵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段时间我刚去见过麦大师,他原本说我两年之后才会开始走一轮十年大运,但最近会遇到一位贵人,带来横财运。
结果当天晚上你就跟我说林奇去期货公司上班的事了,所以我就想试一试他会不会是那个所谓的贵人而已。”
“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你知道刚才你们在演戏的时候,我有多尴尬吗?
我都不敢看林奇,只能假装看手机。”
“跟你说完之后好让你提前跟他对口供?
还是要我一个长辈跑去找他说‘林奇,你可能是我的贵人,能来帮我赚钱吗?’
你觉得这样就合适了?加楠,你能不能成熟点?
从今天看来,我觉得你反倒还不如林奇懂事呢。
你以为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可人家就会假装不知道,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我们有什么目的,只要最后他的业绩是实实在在到位就好了。”
陈加楠听完之后脸色数变,嘴巴一张一合,挣扎了片刻之后,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离开办公室。
这一举动表明他已经认可了陈德贵的说法,但是怒气未消,面子上暂时也挂不住,只好借着耍性子来宣告这事情告一段落。
“这孩子。”
陈德贵看着陈加楠离去的背影,也是无奈地叹了叹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自己的这个儿子,心思始终不在接掌自己的公司上面,而且他的性子说实话也的确不太适合接自己的担子,哪怕自己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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