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钟离无疑是可以容纳这些业障,但是一个失控的摩拉克斯,远比一群失控的护法夜叉还要危险万倍。
夜叉与仙人是业障的一道保险,摩拉克斯又何尝不是仙人们的最后一道保险呢?仙人失控可由帝君镇压,千年前的龙王可由帝君抵挡,但是帝君失控之时呢?
想起钟沫刚刚诞生时,对自己灵魂上磨损的延缓,钟离若有所思。
“或许那个孩子,可以成为这一切的转机。”
钟离把还没有渗漏完的业障牢牢禁锢,飞身而下,打开房间门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躺在床上的钟沫。
虽然业障在宿主死前绝不会去感染其他人,但是凡事不能将绝对,如果发生意外,自己也能把这些业障吸收到自己的灵魂之中。
当黑色的业障靠近躺在床上的钟沫到达一定距离后,钟离发现,黑色的业障居然消逝了一丝,虽然这一丝相对于总量来说微不足道,但是业障的消逝,几千年来还是第一次。
“果然,这孩子的灵魂,可以净化不洁之物,纯洁的仿佛来自异世界一般。”
紧随其后的魈看到这一幕,几千年来几乎没有情绪变化的他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并非没有感情,而是业障会放大一切情绪,而放大的一切情绪,都不能算是好的,所以他只能压抑自己的一切情绪。
钟离带着剩下的业障,安静的退出房间,重新和魈回到望舒客栈的楼顶。
“帝君,那是?”
因为长期业障缠身,魈更加清楚业障的难缠和根深蒂固。他不由得主动发起了询问。
“不必称呼我为帝君,叫我钟离便可。”
钟离松开对业障的束缚,业障重新回到魈的灵魂深处,潜伏其中,等待爆发的那一天。
“如你所见,那孩子,可以净化你体内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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