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寺是与我合作,从来就不是为了帮我,我不欠他们什么。”
马天豪看着他,一本正经道:“但是我欠。”
张斐微微耸肩,不再多言。
马天豪道:“你要明白,相国寺这回是输给朝廷,而不是在买卖上输给你。”
张斐道:“是他们逼我到这份上的,我也从未想过要跟相国寺作对。”
马天豪笑道:“但是相国寺可能不会这么想。”
张斐道:“四哥可有听闻最近朝中发生的事?”
马天豪道:“你是指让你去西北做官的事?”
张斐点点头道:“这才是我的本钱,故此我觉得还是和气生财为好,否则的话,可能会是两败俱伤。”
马天豪惊诧地看着他,“你还真要去吗?”
张斐道:“说不定。”
马天豪道:“我劝你不要去,我也曾去哪里当过兵,这稍不留神,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张斐笑道:“这富贵险中求,我能有今日,全是拼出来的。”
马天豪也不再劝,只道:“如果你去的话,不可带小马去。”
张斐道:“这四哥放心,我不会带他去的。”心里又补充一句,我凭什么带小马去,要带也是衙内带着他去啊!
正当此时,楼上又响起琴音。
只听那歌妓又高声唱道:“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余音绕梁时,只听那三楼传来激动的声音,“我就知道演绎的是这首词。”
原来根据编排,一个故事的结尾,就会唱一首曲,与之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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