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因为不能合上把药都流光,她只能托着他的下巴一边观察他的情况。
一息、两息,大概过了也有三四分钟的时间,对方完全就像沉睡过去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看来是没有作用了,也是,这都没呼吸了。伤成这样活不成才是正常的,哪能一管药就能救过来:就算是星际也……嗯?
姜洄忽地感觉自己掌心上冰凉的皮肤微微一跳,随即不等姜洄收回手来,那双紧闭的眼皮急急的跳动了几下。
有反应。
临近的两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一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来回应。
那双眼睛剧烈跳动了几下又忽的平静下来,像是先前一样没有发生过任何动弹,但近在咫尺的姜洄却见对方面上仿佛回流了些血色。虽然整张脸主调还是青白的,但隐隐就有了些活人的气息。
“教官……教官?”姜洄轻声唤道。
希尔曼也急促地喊了数声。
然后对方不知是被她们俩喊醒的还是适时醒过,竟真的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半遮眼眸,但确实是睁开了。
“教官,你能认出我们么?”姜洄想要确认对方的意识,想着他半边膀子伤成这样喉管估计也是堵着瘀血什么都说不出来,又道:“如果能认出就眨眨眼睛,眨久一点。”
其实这会儿她也不抱有太大希望,因为对方实在是伤得太重了,被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的螯牙斜穿过肩下肺部接近心脏的位置,流了这么多血,怎么看都不太能活。
姜洄有些担心对方这个反应是被药物一激回光返照的。
不曾想对方的意识却是无比清晰,他真的就听话地眨了眨一下眼睛。
很好,看来还有得救的样子。
“那接下来您就记住千万千万不能睡,我们想法子把您从这里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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