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只觉得手腕上被股大力拉扯。
毫无防备间,整个人就跌撞到他胸口。
她呼吸一沉,下意识抬头,目光相遇的瞬间,他的眼神幽邃深沉,有些红血丝,慵懒又凌厉,像是能吃人,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冷淡却温柔。
这一撞,让她呼吸都瞬间失了序,心跳剧烈。
徐挽宁此时半趴在他身上,手腕被钳制,无法挣脱。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浓沉嘶哑。
“我来给你看病。”
“嗯?”
陆砚北起身,余光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陆鸣,他随即点头,如小鸡啄米般,他随即松开钳制徐挽宁的手腕。
她这才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发烧。”
“没发烧。”陆砚北面冷,说话也冷,“我这是当兵时留下的旧伤,很难根除。”
徐挽宁想起陆家二爷是军旅出身,退役后才下海经商。
她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离开。
“那我方便看一下吗?就算不能根除,也能缓解您的疼痛。”
陆砚北瞥了眼陆鸣,某人开始低头装死。
若是在京城,除了非去医院不可的情况,陆砚北旧伤复发,或是小病小痛,有专门的家庭医生,病情属于个人隐私,更何况他这般身份,更不可能把身体健康交给不熟的人。
陆鸣为他找过医生,都被轰了出去。
正当他心下打鼓,担心他家二爷把徐挽宁撵出去时,却听陆砚北说了句:
“需要脱衣服吗?”
陆鸣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操作……
简直骚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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