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鞭挞,继持利刃剖析之,车站积尸遍地,示众三日,则以麻袋载运离沈。
日军每出必四人结队而行。横持上刺刀之抢。行人偶不经意,行近其旁,即将枪刺乱刺。稍加抵抗,拘人至司令部,治以极刑。凡遇衣西装长袍者,尤加注意。如四五人在街道闲谈,即遭枪击。
各商店虽经日司令出示,照常营业。然市面萧条,终日无一顾问者。即居民亦闭户伏处,不敢越雷池一步。豪富之家,迁避一空,其稍有积蓄者,亦大半化妆远遁。满目荒凉之态,见者都为之泣数行下。
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也正是因此,张鑫华毅然脱离东北军,南下来到上海,可是到了上海之后,民众的麻木更是让他感到愤不能平。
民国二十一年,他的一个朋友在闲聊时告诉他“九一八”时上海中日双方的种种反应。
日本电讯宣传素以敏捷称,东北冲突既起,我国人尚在梦中。而吴江路日本每日新闻社,于晨五时即在大门旁高揭战报,印发号外。至十一时已有七电露布,大字标题曰中日军大冲突——
十八日午后十时半,开始攻击北大营。至十九日上午,完全占领。三时扫除商埠地,六时半辽宁城完全占领。城内外中国军人巡警武装完全解除云云。
同时吴江路较大日商店,均由该社分发同样战报,张贴门外。置身其中,宛如战场。国人见之者均愤愤不平,而日本人则面现笑容,娇气凌人。各人心内之极度紧张,随时有发生冲突之可能。但一逾吴江路至大马路福州路,则熙熙攘攘,一如平常,毫无感觉。
也正是听了朋友的这番话,让气愤难平的张鑫华做出了枪击新闻社副主编大野广秀的决定。
随后他在深夜之中遭到了日本特务的追杀,被堵在了一个小弄堂里。千钧一发之际,被特务处上海站行动组成员所救,之后便加入了特务处上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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