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光救不了人,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而他们不顾艰险来护国寺上香,也有自己的使命。
没人想把身家性命折在这里。
夏侯纾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顺着众人的视线和孩子的哭喊声往崖壁上瞧了瞧,便见那个掉下去的男孩不过十来岁的样子,稚气未脱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好在他运气还不错,正好被长在崖壁上的一棵碗口粗的松树给挡住了,在他下面也参差不齐的长着几棵同样大小的松树。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男孩年纪虽小,体格却健壮有力,此刻正死死地抱着树干,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想来也撑不了多久。
夏侯纾快速扫了一圈围观的香客,老幼妇孺居多,但也不乏年轻力盛的男子,然而他们一个个都只是呆呆站着、看着,小声议论着,连个正经想办法的人都没有。
夏侯纾顿时觉得心凉,便对跟在身后的云溪说:“你看到了吗?这种时候连佛祖都不保佑前来参拜他的人,何况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呢?难道光这么看着,人就能自己长了翅膀飞上来吗?”
夏侯纾说话的声音不小,除了云溪,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话音刚落,围观的众人大梦初醒般将目光齐齐投向了一身红衣的夏侯纾,只觉得她的存在格外扎眼,话也尤为刺耳。
立即有好事者反驳道:“好大的口气!你要是厉害,就下去救人啊!光说我们有何用?”
夏侯纾原本只是心直口快,忍不住要讽刺几句,没想过会与人产生口角,骤然听了这话,心里也十分不痛快。她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冷声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救人?”
众人闻言后,看她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怀疑,继而又多了几分嘲讽与蔑视:近来连续下了那么久的大雨,崖壁上湿滑无比,除了那几棵碗口粗的松树,便是一些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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