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瞥了老伴儿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吃饭。
码的,盯了那么些晚上白特么受累了。
没抓着啥不说,得着这个消息才知道自己瞎子点灯白费了。
那么多次看见闫解成在心里笑话他带了帽子,没想到这小子早打了埋伏。
一个媳妇儿换一个正式工,你说特么的多……多值啊!
刘光天好像知道父亲在想什么,横晃着脑袋说道:“您可悠着点儿,他现在手底下怕不是得有几百个能打的,您不上夜班了?”
这个时候上夜班、下夜班的都小心着呢,因为很危险。
要是你自己单枪匹马的,说不定哪天就给嘎了。
听见儿子的吓唬,二大爷瞪着眼睛训道:“你吃不吃?不吃滚蛋!”
刚才他没有接老伴儿的话茬儿也是怕自己的话被这个随时要叛变的儿子传到对面儿李学武那儿。
老伴儿是妇女,说几句闲话对面儿不至于计较。
可他的想法他不敢说,他实在对这个一心要跳槽的儿子没信心。
刘光天端着饭碗不服气地点点头,眼睛却是看向了自己三弟。
刘光福现在的眼珠子滋溜溜地转,不住地在心里想着什么。
今年可是关键的一年,前院儿闫解放要毕业,他也要毕业了。
这毕业可就代表着失业啊。
他工作可还没着落呢。
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工作就没有组织,没有组织就没有对象给。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这个人可能就废掉了。
要是一毕业就有个正经工作,那……也是可以牺牲一下的嘛。
这对面儿住着大干部,平时处关系还来不及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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