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初虞朝他伸出一只手:“手机给我,我给你助理打电话。”
席筝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坐起来,脑袋昏沉沉的,难怪一路过来头重脚轻的。他端起茶几上的热水喝了几口:“这么晚了,外面又是雨又是雪的,把人大老远的叫过来不太合适。”
安初虞真没看出来他是个体恤下属的老板。
——
落地窗的帘子拉上了,风声雨声都被隔绝在外。
席筝作为病号,洗完澡就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安初虞拧了块浸过冷水的毛巾,搭在他额头上物理降温。
幸好祝翠西办事效率高,她昨晚打电话找她要被子,她今天就抽空准备了一床新的,刚好派上用场。
席筝一只手臂垫在脑后,看着安初虞忙里忙外,心情好得要命,嘴上却自责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安初虞没跟他客气,把另一块毛巾丢进冷水里,冷眼看他:“既然知道添麻烦就离开我家。”
席筝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把滑下去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懒洋洋又厚脸皮地说:“什么你家,不是我们的家吗?”
安初虞听了想趁他病弱把他打一顿,转念一想,万一把人打坏了还得她守寡,所以她想想就罢了:“要不你再看一眼婚前财产公证,房子是我婚前买的,是我的个人财产,跟你没关系。”
席筝头晕脑胀,正难受着:“谁跟你提财产了?”他瓮声瓮气地嘀咕,“你压根就没听懂我的话。”
安初虞也不想懂,进了浴室,找出吹风机给他吹洗干净的内裤。这画面她以前想都没想过,称得上是破天荒头一遭的事。
安初虞洗了个澡,穿上秋冬款的长袖长裤睡衣,抖开另一床被子躺进去。
临睡前,她给席筝重新换了块湿毛巾。
柜子上的台灯亮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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