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耸了耸肩:「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我们过去的作法,那些被我们玩腻的女学生们最后会有什么下场。她那些朋友裡刚好有一个是孤儿,可以适用一些比较好玩的处理方法。」
徐代松顿时瞭然,他哈哈一笑:「你还是一如往常的变态阿,当初那个玲玲也是这样,被你玩腻以后就把她送到国外的落后地区,害她在那裡变成跟种母一样。依那裡的生活水平,她恐怕一辈子也没机会回来了,现在也不知道过的如何了。」
「呵呵......」
徐老呵呵一笑。
薇竹痛苦的闭上眼睛,徐老说的那个孤儿就是莫菲。
他彷彿知道她与莫菲之间的关係,知道无父无母的莫菲从小就跟她相处在一起,知道她们的牵绊有如亲姐妹一样。
徐老甚至调出一些档桉,都是些他过去不为人知的犯罪纪录,那些女孩们的下场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薇竹不是没想过逃跑、求救,在徐老没发现时她都尝试过了,然而无一全都失败。
她的身边佈满徐老的保镳,杜绝所有逃跑与跟外人交谈的可能;还有被派来打理日常琐事的佣人王嫂;以及负责监视她徐老的养子徐安白,所有人都像是对金钱与任何条件无感,始终无法被贿络。
五个月来她唯一的成就仅有从徐安白那裡获得的避孕药,然而他也仅能提供这样的帮助而已。
徐代松两手伸进薇竹的衣内肆虐,搭起帐篷的下身不断磨蹭着薇竹的臀部,将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响,同时不断抵着她向前走去。
碰!薇竹被抵的撞到办公桌,上半身被压在桌上。
徐代松急不可待的将薇竹翻过身,按住她细小的双肩,「簌簌......簌簌......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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