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那时候我羞得简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后又觉得没什么了,反正在魔窟时这些都经历过了,孙威这个人对待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他说我这是在受训,要我说,其实就是他在把我当一个女体玩具,肆意的戏耍玩弄。
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快结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能表现得好,就会娶我,到了那时候,孙威可能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愿意从医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现在,我又被孙威蒙着眼罩来到了这间全是镜子的屋子,其实我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他这么做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告诉我说,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会怎么用性奴隶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学会了,也只是为了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什么奴隶方式的姿态,那只是他这个变态的变态臆想。
眼罩被打开了,正对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昨天早上那个屈辱的姿态,挂着铃铛,戴着鼻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孙威命令我们姐妹俩面对着镜子跪下,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身上带着那么重的镣铐,走起路来肩膀都痛。我现在才明白孙威带我来这间屋子的用意,这里到处都是镜子,自然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所有的动作了。
其实我很奇怪,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到了午后往往是最难过的时候,那种骨子里的痒,还有难以集中精神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没有再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在自己的主人身边吗?
「冰奴,今天下午由你姐姐来教你性奴隶最基本的行为规范。」
孙威的声音比早上听着要多一些认真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鞭,一看就是要惩戒「动作」不规范用的。我现在只祈求她不要再给我的乳房放电了,那感觉简直就想在要命。
「跪是你首先应该学会的,冰奴。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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