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妇也很有趣。顾先生,下次你来小岛替我买些粉红色的毛线好吗?”
“好的,多少?一磅、两磅?”
“一磅就够了,还是不要粉红色,要鲜红色吧!”
“小姐,你到底要哪一样,两种颜色都买,可以任意选择。”
“小咪是公主,公主应该穿粉红色,但小咪不懂爱惜,到处靠,到处躺,粉红色很快变灰,我的心血也白费,所以还是红色的好。”
“原来你是为小咪编织,小咪真有福,她妈咪连颈巾也没有给她织一条。”
“表姐忙,我在古堡太空闲,特别是小咪午睡时间,我闷死了。天气转凉,虽然表姐给小咪添了不少秋冬装,但毛衣还是手织最暖,我想为小咪织件外套。拜托你了,顾先生。”
星期五,蔚甄双手拿织针,双眼看着纺织图案,一针一针地纺织。
顾龄取了本书,在她不远处坐下。
芯妈进来,递给蔚甄一封信。
蔚甄看看,又看看信封后,把信轻轻地撕成几份,放在身边的烟灰盅里。
“看都不看就把信撕掉?”顾龄问。
“看过两三封,都是差不多的字句,会背了,不想看。”
“看样子,叶天朗对你仍然念念不忘。”
“玩具未玩厌,孩子是不会扔掉的。”蔚甄一笑,继续纺织。
“你的心肠看来很软,但有时又很硬。”
“不同情况,不同需要,现在我已学懂了很多。”她忽然问:“顾先生,偏厅的电话号码,能不能更改?”
“你不喜欢?”
“是我不好,那时候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叶天朗,他走后还常打电话来。我倒无所谓有人挡驾,麻烦了芯妈和山嫂就不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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