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两。”
吕柏握着笔道:“恩人请说。”
接着,顾锦里口述,让吕柏写了个宝钏重生传的故事,这个故事比葛家的故事还要狗血,堪比顾老太的三姓毒妇传。
只不过宝钏重生传里恶毒的不是女主,而是男主薛平贵。
吕柏听完这个故事,简直气得发抖:“这个姓薛的怎能如此?王氏为他守身,苦等寒窑十八年,他娶了公主做了驸马不说,还由着公主那边的家臣毒杀王氏,让王氏只过了十八天的好日子就死了。可恶,当真是可恶,比之史先生之流还要让人恶心!”
十八年寒窑就换来十八天的好日子,这简直就是对好人的践踏,对广大贤妻良母的羞辱。
吕柏很生气,是一边哭一边骂的写着,写完后已经哭得袖子都湿掉半只。
姚有钱嫌弃的道:“你哭什么哭,这不是重生之后就离开薛家,靠着自己的手艺成为一代绣师,还嫁了个好男人吗?也算是没重新活一场。”
“小东家,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二庆把葛家人的罪证送了过来,看见吕柏哭得稀里哗啦的,很是莫名其妙。
“给他们两个。”顾锦里道:“你们拿着这两个故事跟证据去盛和楼找柯先生,至于卖多少银子由你们定,我只要三百两。”
姚有钱听得眼睛一亮,这么说,他们这故事卖的价钱越高,得到的银子就越多。
“多谢恩人。”姚有钱很是高兴,看过证据后,就拉上吕柏走了。
如今已是傍晚,盛和楼正是热闹的时候,那些公子哥都出来寻欢作乐了。
不过柯先生听说有人送来葛家的秘辛,还是亲自去见了人,见来人是吕柏跟姚有钱后,心下安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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