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却没能把他救醒:“大人,得会行针的大夫来给顾老爷子行针才能救醒他。”
古知府并不在乎顾老爷子,闻言说道:“来人,把顾生祥也抬到屏风后面去。”
“唔唔唔,不,配!”顾老太急了,顾老六一个泥腿子怎么配跟少爷待在一块?顾老六就该被扔去街上自生自灭。
看热闹的百姓听罢,皆是惊了,指责顾老太:“顾老太,顾老爷子可是你男人,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
顾老太根本不理会他们,而是要求古知府:“我,也……去!”
她是想去看黎大人,然而这是做梦。
“你的案子还没审完,老实在这里待着。”古知府看向公堂上的书吏,道:“供词可记下了?拿去给顾潘氏画押,记得把她黎石榴的原名写上。”
“是。”书吏把供词拿去给顾老太画押。
“冤,枉!”顾老太是个不要脸的,都这样还敢喊冤。
书吏根本不听她的,是抓着她的手就给摁了手印。
顾老太见状,哭得撕心裂肺,她不是哭自己,而是哭黎大人,知道这次画押不同于谋害费氏,是会把黎大人给害死的。
又怒瞪黎夫人,骂她:“贱,妇……害,智,郎!”
黎夫人是看都没看顾老太一眼,顾老太根本不值得她多费口舌。
顾老太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黎陶氏这个继室敢看不起她,她凭什么看不起她?她可是给智郎生了两个儿子的!
面对顾老太的愤怒,黎夫人只对古知府道:“大人,黎智此人作恶多端,又因为贪生怕死而间接害死我的儿子,我实在耻与为伍,恳请大人做主,判我与黎智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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