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铜生没办法,只能规规矩矩的给郑清行礼:“清哥儿。”
郑清是个好孩子,不会仗着自己县令儿子的身份欺负人,也给何铜生回了一礼,道:“咱们去找程哥儿吧,锦安哥说他在家里准备工具,我想去帮他。”
欧阳爷爷说,像他这样的官家子,多做作农活是好的,这样才能知道什么是农事。
“没听见县令公子的话吗?还不赶紧去。”何村长怒瞪着何铜生,一副何铜生敢慢一步,他就敢打死他的样子。
何铜生一个哆嗦,赶忙拉着郑清的手,招呼着郑家的小厮跑了。
何村长见了快疯了,举着拐杖喊道:“兔崽子,你当县令大人是你弟啊,赶紧松手,走在县令公子后面!”
郑师爷笑道:“何村长不必责骂,县令大人说了,让清哥儿多结交农家子弟,增长清哥儿的见闻,随他们去吧。”
何村长听罢,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诶诶,县令大人说得是,像清哥儿这样的公子,是该多结交结交农家子。”
又夸起何铜生:“不是我说,我家铜生可是附近几个村子的孩子王,几个村子的大小孩子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一个个喊着铜生哥、铜生哥的,可是威风得很。”
何大仓见他爹越说越得意忘形,忙道:“爹别说了,赶紧跟郑师爷过去,带着县令大人去地里。”
“诶诶,瞧我,一说起几个孙子的事儿就收不住。”何村长急忙跟着郑师爷来到郑县令面前,行礼道:“县令大人,司农大人。”
于司农年过五询,面色黝黑,可见是时常去地里巡视的,是个再农官里真正侍弄庄稼的人,见何村长跟他打招呼,点了点头。
郑县令道:“您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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