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嚷嚷,他们就是脱个衣服,还一句话没说呢,你们怎么就知道这些伤是夏先生弄的?”
“对!你们这群王八犊子,生儿子没**,回家就戴孝的命歹之人,夏先生一生起起落落,是个连景武帝的面子都敢下的人,他这般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虐待夏二夏三,他们定是想要谋害夏先生分产,在自己身上弄出这些伤来的。”先前坐在地上痛哭的范扈站起身来,抹着眼泪朝刘三公子吼道,他是致死都不相信夏先生是个会做出这些恶事的人的。
又疾走几步,冲到夏二面前,拽着他道:“说,是不是你们故意在害夏先生?夏先生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你们不孝,自有我们这些钦佩他学识之人赡养!”
范扈吼得嗓子都哑了,可夏二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问一句:“你看我兄弟二人身上的窟窿,像是新伤吗?”
聚集在夏府门前的不但有文人、世家豪族的公子、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两个是大夫,听到这话跑过来道:“我们是大夫,我们会看伤!”
大家伙听到这话,纷纷给他们让路,结果他们看过之后道:“这二位爷身上的窟窿所伤的时间并不相同,肉比较白的是起码有三十年的老伤,肉比较红的是最近几年的新伤。”
刘三公子闻言,立刻吼道:“听见没有,老伤有三十年呢,那时候夏二爷才多大?一个孩子能自己动手把自己背后的肉给挖出个窟窿吗?就是夏固老畜生干的!”
范扈还是不信,哭着说:“夏先生是被冤枉,一定是夏二他们说谎。”
夏府门房,顾锦里听到这话皱眉:“这个范扈真是没救了,都这样了还坚信夏固是无辜的……夏固老贼在文人里的地位果然很高,影响深远。”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要把夏固的名声弄臭,让江南这些崇拜狂士的文人知道,所谓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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