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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完夏林后,他来到床前,直接连人带被子把纯儿给捆了,又把她的嘴巴给塞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追出院子,一脚踩在正在往院门爬去的夏固背上:“你觉得自己跑得了吗?”
都快被毒死了,连说话都费劲,能跑到哪里去?
他一把拽起夏固,拎小鸡般把夏固拎回屋里,把夏固绑在一张椅子上,一手拽着夏固的后衣领,一手拿刀抵着纯儿:“把你是怎么跟夏林偷情的,什么时候开始偷情的,还有多少通房给夏固戴过绿帽子,全都说出来。”
又道:“说得细致点,不然夏先生听了会觉得不够精彩。”
纯儿浑身哆嗦,疯了,罗武疯了,这种事情是能细说的?
又骂夏固,都怪夏固老贼把一个老实年轻人给逼疯了,要不是夏固算计罗武,把他欺负得没边了,也不会有现在的事儿,自食恶果了吧!
可这不关她的事啊,她是无辜的,呜呜呜……
纯儿用满含泪水的眼眸看着罗武,祈求他放过自己。
罗武冷笑:“觉得自己很无辜?冬至那天你也在旁边伺候着,夏家夫妻给我下毒的时候你也知道,你觉得自己还无辜吗?”
纯儿听得一哆嗦,她确实知道夏固夫妻要给罗武下毒的事儿,毒药并不是直接下在鹿肉里,而是装着鹿肉的盘子里。
那些盘子有一层薄薄的蘸料,罗武那盘里的就是毒药。
他们当天在场伺候的人都很清楚,知道罗武一旦吃下鹿肉,这辈子就完了。可没有一个人说出来,更没有人可怜他,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看着,见他没有当场吃鹿肉,他们还很遗憾。
纯儿呜呜呜的哭着,哭得凄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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