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克制想要去做药的手痒,来给詹二看病,因此没好气的道:“哼,有大碍,他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定会脱阳而死。”
又指着詹三老爷骂道:“你这叔父是怎么当的?昨天不是说了要他好好养着的吗?宠孩子也不是这么个宠法,你是想要他死吗?”
詹三老爷当真是冤枉,众多侄儿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脾性与他相像的小二,很是在乎他的,是叮嘱了小厮要好好照顾小二,怎知小二这么不听话,又跟丫鬟厮混在一起。
吴老大夫懒得管詹家的破事,给詹二扎完针后,开了两张药方给詹三老爷:“一张内服,一张用来泡澡,好好静养,暂时莫要再行房事,不然他要是死了,可别来找老夫。”
又道:“诊金三百两,拿来。”
哼,老是让他来治这种管不住自己身体的浪荡子,不多收点银子,他觉得自己亏得慌。
詹家有钱,是不把几百两银子放在心上的,爽快的给了三百两银子后,又多给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老大夫,我家侄儿这几日凶险,还望您老能留下来看着他,以防他病情加重。”
世家大族都养有大夫,可他们这回没有带大夫来,只能话重金请大夫住在家里,专门给詹二看诊。
可吴老大夫没要,只拿了三百两银子:“这是老夫最后一次来了,詹三老爷要是想要请大夫在家里候着,去府城请吧。”
他虽然是大夫,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治的,他要去大丰村做药了,才没工夫搭理詹二。
詹三老爷没办法,只能把吴老大夫送走,再让小厮骑快马去府城请名医来夏家候着。
詹三老爷一上午是忙得焦头烂额,直到下人把药抓回来,熬好了给詹二喝下,又给詹二泡了澡后,他才算有了歇息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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