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六顺又是我侄子,我不好处理,两位看着办吧,你们怎么处理,我们苗家沟都没意见。”
任里长看着马翠兰,指着她的左脸颊问:“这巴掌印是怎么回事?苗六顺,你可有打她?”
苗六顺赶忙摆手:“没有没有,咋会打她呢?”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愿意跟他这死了老婆的鳏夫,疼还来不及呢。
但他的话,灾民们现在不怎么信。
任里长又问马翠兰:“姑娘,可是苗六顺打的你?”
马翠兰似乎很害怕苗六顺,偷偷看了他一眼,哆嗦着摇摇头,又赶紧点头:“是,是他打的。”一副惧怕苗六顺不敢说,又想为自己讨公道,最后说了的样子。
任里长深深地看了马翠兰一眼,问身边的钟秀才:“秀才老爷,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钟秀才五十出头,在老家的时候,是个只会死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对庶务一窍不通的人,逃荒后,虽然迫于生计,长进一些,却有些烂好人、爱管闲事的毛病。
他听到任里长的话后,义愤填膺的道:“苗六顺私德不修,自然是把他赶走,不能让他再跟着咱们逃荒!”
任里长道:“可凡事要讲证据,苗六顺说自己没有强迫马翠兰,是马翠兰先向他示好。而马翠兰却说是苗六顺强行欺负了她,还打了她一巴掌,两人是各说各的,都没有证据,不好给谁定罪。”
任里长停顿一会儿,又道:“这事儿要是到了衙门,也是说不清的。”
钟秀才读了一辈子书,就想着进衙门做官,听到任里长的话,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任里长见钟秀才被说动,赶紧接着道:“这事儿没证据,不好定罪,如今又是逃荒,咱们赶路要紧,不能为了这事儿耽误太久,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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