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儿,立刻对何大仓道:“你现在就驾着骡车县城你二弟家,把这事儿跟他说了,让他抽空文书,去衙门考书吏。”
何铜生:“爷,我爹不回家过节了?”
一来一回的,就算有骡车回到家的时候都天黑了吧,今天可是冬至啊。
啪一声,何村长打了何铜生一掌,怒道:“过节过节,就知道过节,年年都有冬至,少过一次咋了,你二叔可是受了十几年的苦,该翻身了。”
何铜生被打,委屈得不行,哼哼,早知道他就不跑来把这事儿告诉爷爷了,应该等等大哥,兄弟两个一起来。
“爹,我这就去县城,只是要委屈您老走路回家了。”
何村长道:“委屈啥,又不是第一次走路回家,你赶紧走吧,再磨叽到县城都要天黑了。”
“诶。”何大仓听罢,对三爷爷拱了拱手,立刻出了延福楼,驾着自家骡车,去了县城。
何村长找到顾锦安,跟他道谢,又小心翼翼的道:“安哥儿,你跟尚秀才熟,不如带着我们去见见他,让他做个保人?”
尚秀才是镇上唯一的秀才,还是姜县尉的女婿,有他做保人,他家二儿就能去考书吏。
顾锦安倒是没有拒绝,带着他们祖孙三个又回了雅间找尚秀才。
尚秀才听了顾锦安说的,拿来纸笔,很快就写了一张保书:“何村长拿着吧,希望你家二儿能考上。”
县里确实还缺书吏,而何村长那个二儿子受了掌柜十几年的气都不敢反抗,可见是个一根筋的,这样的人做些抄写记录的活计,反而不会财迷心窍。
何村长接过保书,是激动的眼眶都红了,他家二儿可算是翻身了。
何村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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