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是吓得夜里不敢睡觉,生怕有个啥事儿,家里会遭了难!”
又指着张燕儿说道:“在我们母女三人整天担惊受怕的时候,那畜生定是抱着小妻快活!”
张燕儿听到这话是气哭了,指着邹海道:“你们以为我没有被他害吗?我是被他害惨了,嫁给他六年,他一年就回三四次家,我是比守寡还惨,还被整个玉江县的人嘲笑说是做了他的外室。”
邹海听到几个媳妇的谩骂,只是冷笑一声道:“老子虽然不常回家,可给你们的东西少过哪一样?你们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如今见老子遭难,你们就想用被骗婚的理由脱罪,你们休想。要死就一起死,到了地下,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们,你们也不用再埋怨!”
邹海的几个媳妇听罢,更是气得大骂,许县令生怕在堂上旁听的明少卿会动怒,是猛拍惊堂木,高声喊道:“肃静肃静!”
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场,吵什么吵?
明少卿一袭熨烫得没有褶皱的官服,身躯坐得笔直又不显僵硬,年轻的脸上无波无澜,有着一股子世家子的沉稳静逸。察觉到许县令正在往他这边看来后,对许县令说了一句:“此人腰斩不怨。”
连妻儿都能口出诛心恶语,坏到这等程度,判个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许县令听到这话是松了一口气,继续对邹海的妻儿宣判:“邹海乃是奴籍,虽说尔等是被骗婚,但与其所生之子却是奴籍之子,需充入奴籍。”
白氏跟吴氏听罢又闹了起来,哭道:“大人,我们是被骗婚,不知邹海是奴籍才生下的孩子,还望大人看在我们是被蒙骗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了孩子们吧。”
邹海的妻儿确实很冤枉,可大楚用的是重典,又是连坐制,历来是一人犯案,全家连诛的,许县令只能判邹海所有子女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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