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不痛快,乱骂人呢。”
秦二郎听得脸色发黑,额头青筋直跳,果然顾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有一个心机深沉的顾锦里,还有一个装可怜害人的顾锦程!
秦二郎沉着脸,进了堂屋,砰一声,把堂屋门关上。
程哥儿立马不哭了,让秦老给他说故事听。
顾锦里则是一直憋着笑,程哥儿好样的,你这招可是把秦二郎给气吐血了。
不多时,堂屋门打开,秦三郎走了出来,对顾锦里道:“我的伤没啥大碍,你不用担心。我先去把鱼给杀了,等处理好后,你帮忙烤。”
“好。”顾锦里点头,起身去帮忙杀鱼。
秦三郎的刀工极好,动作麻利,一刀把鱼给拍死后,快速地刮去鱼鳞,再顺着鱼背一划拉,轻轻松松就把鱼背打开,拿出内脏,刮去鱼肚里的黑膜,把鱼放在木盆里。
顾锦里就动手洗鱼。
两人动作麻利,很快就把一桶鲤鱼处理好。
顾锦里洗了手后,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许水液在秦三郎的手上:“我做的一种香,可以去腥味。”
说着也往自己的手上滴了几滴,涂抹均匀。
秦三郎照着她的样子,搓搓自己的双手:“你留着自己用就行,我一个大男人不用香的。”
她做的香很新奇,不是香粉,而是水液,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香。
顾锦里收起瓷瓶,道:“男人怎么了,男人也可以用香。”
又拿出两瓶祛疤膏给他:“拿着,等你身上的血痂掉了就用上。”
秦三郎接过,听着顾锦里跟他说用法与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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