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别说了,都二十多年的事了,你还记得。”许县令是服了田师爷了,把他拽起来道:“升堂升堂,本官这就去升堂行了吧。”
要是他不去升堂,估计田师爷要跟他割袍断义。
还有……
“什么发誓,那是咱们醉酒后说的醉话。”许县令不满的纠正道。
田师爷:“这叫酒后吐真言。”
许县令:“……”
姜县尉此时敲门道:“县令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许县令整理着衣冠道。
姜县尉推门进来,把公堂上发生的事情告诉许县令:“邹家护院已经被抓进大牢,邹江跟邵师爷还在公堂上,两人各执一词,一说不是奴籍,一咬定邹江是邹家家奴,请县令大人升堂。”
许县令还能说啥,只能带上田师爷,再喊上于师爷跟几个随从,一行人去了公堂。
啪!
惊堂木一响,许县令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启禀大人,邵某代邹家来捉拿家奴邹江。”邵师爷抢先一步,指着邹江道:“邹江身有顽疾多年,又因着年轻时家里的惨剧,近来时常疯言疯语,今日更是私自跑到县衙来,扰了县令大人的清静,实乃邹家之过,邵某这就把这疯奴带走。”
邵师爷是个精的,一开口就说邹江疯了,一箭双雕,把邹江状告邹县丞的事情给打成发疯之举。
邹江笑了,跪在堂下,给县令大人作揖之后,对邵师爷道:“姓邵的,你污蔑老夫之前,可得有证据,老夫发癔症?老夫昨天还在管着邹府的庶务,邵师爷也是住在邹府的,难道你们全被我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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