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点头:“邹江手腕上的伤口,应该是被水匪所用的勾曷刀所伤,只有勾曷刀的倒刺能把伤口弄得那般狰狞。而邹江不能写字,应当也是被勾曷刀的倒钩伤到手筋的缘故。”
勾曷刀是前朝一位水军大将所造,因被勾曷刀所伤之后,伤口很难愈合而被水路上的人所喜欢。
到了前朝中期,发展到只要是混水路的,你没有一把勾曷刀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至此成了水路人的专用武器。
秦老道:“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位邹县丞不简单。”
敢跟水匪勾结,胆子是大上天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听说那股水匪在临河府,离咱们这里太远,我不可能跑到那边去查。”虽说他在作坊里只是忙些小活,再在村尾转转,护着几家人,可他要是长时间不在村里,肯定会惹人怀疑。
秦三郎道:“不用去那么远,您只要帮我盯着榆树村的张牛子就成。”
榆树村是大丰村临近的几个村子之一,爷爷要盯着张牛子很容易。
秦老点头:“这个倒是好办,不过那个张虎子已经多年未归,盯着张牛子有用吗?”
“那不过是别人没看见,咱们要盯的就是别人没看见的事情。”秦三郎笑得胸有成竹,说完转身出门,把两匹马给拴好,再给它们喂了一些草料。
翌日一早,秦三郎跟着秦老去作坊帮忙,顾锦里看见他,高兴的跑过来道:“秦小哥,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不是月底,你回不来呢。你什么时候走?还是待一天吗?要是只能待一天,咱们几家的铺子开张你就去不了了。”
秦三郎见她笑得灿烂,也跟着笑起来:“姜叔给我们放了两天假,今明两天都在。”
只要想回来,想想法子还是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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