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把孩子给做了。”
“这事府里不少人都知道,就你蠢,信严春晓的鬼话,你以为她梳个姑娘头她就是姑娘了?早就被玩坏的东西,你还把她当个宝!”
“还有逃荒路上到李老爷马车上去伺候的事,你以为她是被逼的?狗屁,她那是主动去的,是见李君平已经玩腻她了,想要攀上李老爷,给自己找后路呢。”
顾大丫是把严春晓所有的烂事都给抖了出来,戚康平才知道,原来严春晓那么不堪。
“这事儿姑姑记下了,一定会给你大表哥说,也会给你姑父他们说,让他们都提放着点,免得被人给骗了去。”
顾锦里听罢,这才放心,跟着三爷爷他们会了家。
路上,顾锦里跟三爷爷说起那个文浩的事:“三爷爷,这事太巧了,我怕那人是另有目的,您老多注意着些。”
又问他:“您可看过那毛驴的伤口,伤口齐不齐?是不是被人故意割伤的?”
如果是被人故意割伤的,那就不是意外,而是蓄谋,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个伤口我看过,不平整,不是被刀子割伤的,像是被石头或者树枝给划伤的,伤口的皮肉很难看。”三爷爷是经过事的老人,也生怕那个文浩是个骗子,查看过毛驴的伤口。
三爷爷不想顾锦里担心,又道:“他说明天来还钱,明天等他来了,我再问问他,看能不能问出个啥来。”
“好。”顾锦里应着。
可他们都没有想到,那个文浩却是没来,三爷爷是等了他好几天,也没有看见有人来还钱。
他还去悬壶坊问过,生怕那个文浩是不知道他们家豆腐摊,把银钱送到悬壶坊了,可悬壶坊的人说,没有看见那个后生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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