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放心多了。”
那农人笑着摆摆手,没说什么,挑着担子往镇上走去。
“走吧后生。”三爷爷扶着那少年,身后跟着牵着毛驴的罗慧娘,一起向着悬壶坊走去。
艰难地走了一刻多钟,才来到悬壶坊。
“顾老哥,这是咋了?”杜大夫刚看完一波病人,正坐在椅子里歇息,看见三爷爷扶着个少年来到悬壶坊,急忙迎上去,扶住那少年的另一条手臂。
“这后生从驴子上掉下来,扭到脚了,肿得有些厉害。”三爷爷把路上的意外告诉杜大夫。
杜大夫听罢,让那后生坐好后,看了看他的脚,笑道:“没事,就是扭到了,用药酒揉开淤血就成。”
“麦冬,去倒杯跌打药酒来。”
“诶。”麦冬应着,从药柜底下的坛子里倒了一杯药酒出来,递给杜大夫。
“有点疼,忍一忍。”杜大夫用棉布吸满药酒后,擦拭着少年的脚踝处,开始由轻到重的揉搓。
“啊~”少年疼得五官皱在一起,不断地痛呼着。
罗慧娘把毛驴绑到悬壶坊门口的一个木桩子上,走进悬壶坊,捂着耳朵对那少年道:“你别喊了,不就是扭伤脚嘛,你喊得跟杀猪似的。”
少年立刻停住惨叫,咬牙忍着。
盏茶的工夫后,杜大夫停止动作,对那少年道:“给你瓶药酒,你拿回去,一天早晚揉一次,最近这半个月少走动,过段时间就能好。”
这只是小伤,没有伤筋动骨,就是肌肉被扭到了。
杜大夫又去看了那头毛驴,拿了金创药,给受伤的驴腿敷上后,到柜台去拿了一壶药酒、一瓶金创药,递给那后生:“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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