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给你们用刑,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如今是清楚了,你们真不是细作,是正经的挖参人家。”
费大参愣住了……这是这群人的头,手段狠厉,说话狂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谄媚了?
不过他很快就哭道:“呜呜呜,贼子,贼子啊,在毒虫沟的时候就给我们用过刑,审问过了,这还不够,还要在半道上再来一回……苦啊,我那表侄女嫁错了,嫁给了这等贼子,以后他升官发财了,定要把她害死去娶高门贵女,惨,惨呐!”
骆英不满了,你还敢嫌弃我们穆哥儿,他对顾氏已经够好了。
可他还得继续狗腿的安慰:“费家表舅老爷莫要哭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秦千户是镇守第一道防线的武将,你们是突然冒出来的亲戚,要是不再三试探,怎能放心?”
又道:“莫要哭了,秦千户不会让你们白白受刑,来啊,上银票!”
上银票三个字,让费家人齐齐亮了眼珠子,赶忙看向马五,他是拿来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一叠银票,在他们面前晃着:“诸位费家老爷、少爷们,瞧见没有,一张一百,足足三十张,一共是三千两银子,秦千户这心意给的够足了吧。”
“够够够,我老早就说表侄女嫁得对,瞧瞧表侄女婿这心意,也太厚实了,就算我们全家残废,这银子也足够我们躺着过完一辈子了。”费大参一把夺过盒子,又舔着笑脸道:“这位好汉,我们先前骂的都是气话,不当真的,你可别把那些话告诉表侄女婿啊,不然他恼了,以后会不给我们银钱的。”
又道:“对了,我们家住在吉庆府山莽县大虎山村,以后过年送礼送银子的得找对地方,可莫要送错了。”
完全就是一副贪财小民的模样,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不会怀疑,可骆英是深知细作训练之道的,藏于民、融于市井山野,瞧着越像泼皮蛮农的人,越有可能是细作。
骆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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