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营帐里的人死了吗?”
她解下腰间的一个袋子,拿出里面的木薯:“这块生木薯我带了一天,我死了吗?舅母,我知道你害怕,可你无中生有,散播木薯气味能使人中毒身亡的谣言,致使整个卫所的人紧张害怕,已经是触犯军法。”
肖寡妇大惊:“这也算犯军法?!”
顾锦里:“当然算。”
秦三郎指着肖寡妇道:“来人,秦柳氏散播谣言,触犯军法,抓了杖打六十军棍,因其有孕在身,为香火计,军棍由肖家其余人代受!”
“六十军棍!”钱庆贺惊了,好家伙,他家除去岳母以外,刚好六个大人,正好一人十军棍发……分配得真均匀。
可他不想挨打啊:“表弟,岳母她错了,你看在她怀着岳父唯一亲骨肉的份上,饶她一回吧。”
秦三郎根本不听他废话,目光一沉,扬声道:“拖下去!”
一队穿着重甲的将士冲出,扭住肖家众人。
“爹,爹救我啊,我还没说亲呢,要是被打……还咋嫁人啊?!”肖小妹哭得要死,向秦大舅求救。
肖大妹也抱着贵哥儿,哭道:“爹,我也不能挨打,我还是个年轻妇人呢,要是被当兵的摁住用刑,岂不是要被人说嘴说死?”
怕挨打就直说,你又不是没被打过军棍。
不过,秦大舅还是偏疼两个姑娘的,毕竟是女子:“别哭了,这样吧,家里四个男人,每人多打五军棍,把大妹跟小妹的军棍给替了。”
又警告肖大妹跟肖小妹:“聪明点,下次别听你们娘乱咋呼,再跟着她胡闹,你们就自己挨打去。”
肖大妹跟肖小妹忙道:“是是是,爹,我们以后一定不跟着娘闹腾……娘她不行,每次都闹不起来,还连累家里!”
肖寡妇气死,掐着肖大妹跟肖小妹,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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