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腰才敢犯下这等大错,你自然要担些责任。”
言罢,是欣赏一会儿劳通判快吐血的样子后,欢欢喜喜的走了,却没去办公的院子,而是先去洗了三遍澡。
他是从头发丝到五脏六腑都被熏臭了,不先洗澡不行啊。
……
杨府偏院的账房里,拓古德握着毛笔一边算账一边听着回来的部下禀报着府衙牢房里的事儿。
听完后,鹰隼似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外:“黄石毒粉,竟是用了这种低等毒药。”
黄石毒类似砒霜,但毒性却只有砒霜的一半,是大楚人用来毒杀老鼠的,算是一种低等且常见的毒药,那个高栋想要弄到这种毒药很容易。
唯一难的是藏毒。
可他的人说了,他们检查过那两兄弟的牙齿,他们的牙齿完好,并没有被敲掉藏毒。
拓古德算了算黄石毒毒发的时间,是发现了自己以为的真相:“看来他们被围在黄家客栈的时候,已经吃下黄石毒,只是吃得少,所以毒发的时间推迟了。”
拓古德停下算账的动作,沉默一会儿后,咔一声,把手里的毛笔折断,冷声道:“一群废物,就这么被两个贼偷给耍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可屋子里的人全都吓得跪下。
屋里的一名老账房是拓古德父王的心腹,所以敢大着胆子问:“将军,可是要赐死杨管家他们?”
这位主子比老主子还要难伺候,不会留着无用的人,也不喜人给犯错的部下求情。
杨管家虽然是金帐千户,可办事不力,下场照样是个死。
拓古德道:“且留他们一段时日,等大计大成之时,再拿他们献祭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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