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挡在百谷县外。
可如今银钱紧张,连河安府能不能稳住都不知道,更别提百谷县了。
何金生听罢,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默默流泪。
顾锦安见了,没有安慰他,既然想要走仕途,那提前知道这些险恶也好。
他道:“别哭了,赶紧把所有账目都算清楚,看需要留多少银子才够田福县跟附近三个县城的农人所用?把账目算出来后,窦少东家好留银子。等把银子留足之后,其他银子就要运到禄昌县的新钱庄去。”
“运到禄昌县的钱庄去,不先运去府城吗?”何金生抹抹眼泪,不解的问道。
窦少东家笑了:“你个蠢货,运去府城做什么?府城的那些老爷们是死绝了吗?家里那么多银子,还等着老子去救他们吗?是时候让他们流点血了。”
窦欧钱庄只是一个希望跟引子,用来引出其他有钱人的,光靠他跟欧阳家、顾家拿钱,是倾家荡产都做不成这桩事儿。
何金生听罢,觉得自己真真是个傻子,今天他才知道,他跟安哥儿他们差远了,他是除了田福县的一点事情以后,对外面的事儿是一概不知。
何金生站起身,朝着窦少东家他们行了一礼,道:“金生多谢诸兄的教导。”
窦少东家是切了一声,道:“别整这些酸儿吧唧的事儿,赶紧干活。”
说着是砰一声,直接把一叠名册放到何金生面前:“这是跟咱们钱庄借银子的农人名册,你按照名册把这些人家下个月要交多少利钱算出来,再把收取利钱的单子给弄出来,下个月就要用了,别偷懒啊!”
他们最近不但要忙着开新钱庄的事儿,还要忙着收取下个月利钱的事儿,真真是忙得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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