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山有些累了……自家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为啥安哥儿还老是被人拿着这事儿来针对?
欧阳先生道:“放心,这事儿算是彻底过去了,以后就算被人提起,也不过是私下里说几句嘴,是没人敢再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又道:“这本来就不是你家的错,你家已经够仁至义尽,只是世人为父者多、将来为父者更多,大家都被孝道压过,知道用孝道压人的好处,不愿意放弃这个好处罢了。”
欧阳先生周游大楚,是见过很多被孝道压死人、被孝道毁掉一个家的事儿,因此他信奉父慈才能子孝的道理,所以他是等儿子们成亲以后,就很少再管儿子们的事儿,只跟小辈亲近。
顾大山听罢是哭了:“谢谢您老。”
有欧阳先生这番话,他就放心了。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吧。”欧阳先生从竹席上站起,两脚穿上木屐:“老夫送送你们。”
说是送,但大家没敢让欧阳先生送太远,不过是出了书房院门罢了。
顾锦安在道别时说道:“欧阳先生,我们此次赴考遇上了不少事儿,今日太过匆忙,明天再来拜访,请教细说如何?”
明天是七月初八,顾大山在骡车上的时候已经说了,给他们办流水席的日子是初九,所以明天他们是有空的。
“今天确实太过匆忙了,成,你们要是有空,明天就过来吧。”欧阳先生是不疑有他,爽快应道。
顾锦安笑了,不是微笑,而是咧开嘴角的笑道:“那学生明天就来叨扰了。”
尚秀才已经无法直视自家徒弟,不过算了,年轻人嘛,又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总是会冲动些。
“先生,我们走了。”程哥儿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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