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兄,你们怎么样?”顾锦安跟尚秀才不顾劫匪头领的威胁,冲过去查看曲秀才叔侄的伤势。
“我没事,你们快帮我去看看文良,他的手受伤没有?!”曲秀才的头被撞破了,头上都是血,血液流下来,糊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楚人,生怕曲文良伤了手无法科考,是急得不行。
“安哥儿已经去看了,曲兄不必着急。”尚秀才用手帕摁住曲秀才额头的伤口,一手拿出曲秀才的帕子,给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文良兄,你怎么样?手可能动?”顾锦安看见曲文良的右手衣袖正在滴着血,心下一凛,这是真的伤到手了,还是右手,要是影响写字,科考的时候可怎么办?
曲文良疼得不行,却生怕曲秀才担心,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道:“我没事,手伤得不重,叔父别着急。”
曲秀才脸上的血液已经擦拭干净,看见曲文良被鲜血染红的袖子,是脑子一晕,差点晕过去:“文良,你的手……安哥儿,你们的骡车上不是有药吗?赶紧拿来给文良包扎,可不能让手有事啊!”
他的儿子读书不太行,家中这一辈的也就文良还有点希望,全家都巴望着他这回能考上,要是因为手受伤了而落榜,不但大哥要哭死,他也没脸去自家老父亲啊。
“诶。”顾锦安是让曲家的下人扶住曲文良后,跑去自家骡车拿了一个药箱奔回来,开始给曲文良处理伤口。
劫匪们都看懵了,喀嚓一声,劫匪头领一刀子砍在曲家倾翻的骡车上,刀子一转,指向顾锦安:“他娘的小白脸,你是把我们当透明的?老子们在打劫,让你们不要动不要动,你他娘的却跑来跑去,找死是不是?”
劫匪头领没想到这群文弱书生敢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是彻底怒了,手中勾曷刀高举,向着顾锦安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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