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雨淋母伏头,炕头起蘑菇……”
谢宣起身,背起放置一旁的背篓;
突然说起了顺口溜、歇后语,声音清朗富有节奏,像极了即兴rap。
而吴铭刚刚吃肉时,也瞧了他的背篓几眼,里面全是书,没有其他的东西,而且整理的很干净。
“所以,你先前说的来沧澜江江畔的主要之事,就是通过种种迹象预见了这里会有难得一见的暴雨天气……要决堤了?”
吴铭说着,突然想通了什么关隘,眼眸精芒一闪。
谢宣点头:
“吴长老好生敏锐,不错,今日不出意外,这沧澜江又要引发一场水患了。”
背好背篓准备出发的谢宣又说道:
“不过有一点吴长老你说错了,这一次的天灾不是我预见的,而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我先前说的民间歇后语,不过是作为我到沧澜江后的验证手段而已。”
“预见天灾,算卦的?听你先后的语气,你的朋友很多?”
谢宣微微一笑:
“确实不少,毕竟我走的地方多,见过的人也多,自然交的朋友会多一点,而且你说我的那位朋友是算卦的,那可小瞧他了,嗯……时间差不多了,告辞了吴长老!”
话音刚落,谢宣的已经化为一道白影冲到酒肆门口,这让准备挪桌凳堵门的掌柜和伙计一怔。
“开!”
谢宣挥手,木门直接被打开,旋即离去的他又背对木门拂袖,再次被关上的木门,同样被附着了一股内力,只不过这一次是由外及内。
“我的内力能维持这道木门一炷香的时间。”谢宣的声音悠悠传来。
掌柜和伙计瞠目结舌。
旋即他们感到一阵风掠过,吴铭也已经顷刻间开门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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